讨厌,后来我就出国念书了,常家原来就是经商发的家,所以我念商业,念管理,想着回国后帮她打理一下工作,她可能会高兴吧。”
“三年前我从国外回来,没有通知他们,想给他们一个惊喜,结果无意中发现我妈、我大姨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其实我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就隐约觉得她不仅不爱我爸,还可能在外有其他人,只是我不愿意相信,直到我被迫撞见。我当时很生气,我对她说,可以没有爱情,但不能背叛,如果被我爸知道了,他要怎么办?让他的脸往哪儿搁?兴许我真的触怒了她,也或许有些话大家都藏在心里太久,再不说,会发脓溃烂,所以她指着我的鼻子告诉我,你以为你爸不知道吗?他从来都知道,是他对不起我在先,是他明知道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但他也不得不给我忍着!”
靳南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声音很紧,就像是一个哮喘病的患者快要病发。
虽然他语气并没有明显的高低起伏,甚至不带太多的情绪,可岑青禾却在不知不觉间淌满了一脸的泪。
靳南,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被自己叫了二十多年的‘妈妈’亲口打击,饶是她一个外人听了,都觉得簌簌发抖,更何况是他呢?他那么努力的想要做好,只希望当一个妈妈会喜欢的乖孩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