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鸦片,看他怎么做人,这些烟馆看似不在他名下,可是都是他的。
黄浦江畔的大火,烧燃了黄爷的怒焰,半夜他就知道了此事,在家里大发雷霆,还赶到家附近的烟馆看了看,“一群窝囊废,居然一点也没有发现,人家搬空了咱们的这里,你们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都是一群猪,死猪,睡猪,蠢猪……都是干什么吃的。”
“黄爷,真是一点响动也没有,我们还有人没睡,都没有听到一丁点动静。”
“所以你们才是蠢猪。”
手里的绅士棍剁的“咚咚”响,手下的人,全部耷拉着脑袋,不再敢辩解。
又悄悄离开上海,去到苏州待了几天,才从苏州回来。
一回家,周父就高兴的和她说:“兰儿,你知道吗?那位黄爷前几天被人端了他所有烟馆的大烟还有仓库,真是大快人心,真的,听说他现在还在家里哀嚎呢?”
周父兴奋的直搓手,显然还记得钱三来收保护费的事情,再说他生平最讨厌抽大烟的,两者合在一起,那就更高兴了。
“爹,还有这事,看来我不在上海期间,还发生了这么多事,居然有人敢摸老虎的屁股,不怕被虎咬。”周玉兰装作刚刚知道一样,脸上还有惊诧的表情。
说到这个周父就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