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劳动以外,他们过得还是不错的。
在辛苦的劳作中,知青们迎来了第一次的秋收,收割麦子和掰玉米是一样的累,割麦子的腰站已经站不直。在玉米地收玉米的,手上和脸上被划拉不少血口子。
叫苦不迭,没有办法,他们从来没有经历过。每天还是高强度不停歇的劳作,让他们累的够呛。
“磊子,我的老腰估计已经废了,站也不站不起来。”陈双奇扶住自己的老腰,收获玉米和小麦只是相差了十来天,到一起收获的时候,是分开各干给的。
“回去以后我给你揉揉,你真是能吹,废个鬼呀。”严磊恨不得一脚踢死眼前耍宝的陈双奇。
周玉兰扶着章燕,大家都站立起来,准备回家,却听见另外一个地方骚/动起来,听见一群声音在喊叫:“野猪,是野猪。”
“打死它,打死它,吃肉。”
说是这么说,可是没有几个人敢上前拦住两头大野猪,敢上前打死它,手里都是拿着镰刀,又不是锄头,谁敢呀。跟近身赤/膊有什么区别。
章燕吓的大叫:“跑啊,野猪,大野猪……”她吓的腰也不疼了,动作也利索了。朝人多的地方跑 。
她的尖叫吸引了野猪,两头野猪朝她们俩的方向奔来,周玉兰站在原地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