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周玉兰和刘二喜帮着把东西送上来接她们的汽车,周玉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二老坐在后面。
火车站离部队医院有点远,开了大约半个小时才到,先带着周玉兰三人到医院边上的招待所放东西,房间都已经开好,三间房。
放下东西,周玉兰带着一个小包袱,随刘二喜一起去到医院,走进大门就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还有一些药味。
二楼的最里面一间单人病房,二喜推开门,里面坐了好几位军人,刘二喜还来不及介绍周玉兰和罗父罗母,就忙着敬礼。
周玉兰和罗父罗母走到罗霄的病床边上,“爹娘,玉兰同志……”
“老大,你别起来,躺着,躺着。”罗母的眼泪,哗哗的流。伤在儿身,疼在娘心。见到儿子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哪有不心疼的。
“娘,我没事的,好了很多。”罗父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儿子,不敢错开,生怕儿子又出现什么情况。
周玉兰站立在后面,和几位军人打招呼,人家来看罗霄,遇到了就打个招呼。这是礼貌。
1962年的春节,罗霄还是如愿的和周玉兰结婚,他身体没有完全好,但是能自己行走,回到老家休养身体。
年轻有为的青年军官,周玉兰娇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