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式的说道,“出这样的事情,我是做大伯的也帮不上什么忙,确实惭愧,只是家里并没有几个大子儿,能治好。这就必须有取舍。”
这个取舍谁都明白,是个什么意思,在场的人都明白,三房的曹氏也说话了,“就是,家里供一个读书人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还要供一个不知道结果的病人,那得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曹氏说完,大家都在沉默,也没有人说女人不该插话,陈二发沉默不语,他似乎知道最后的结果,没有说话,悲伤的眼泪滴答滴答的流了下来。
陈四发看着瞬间老了十来岁的二哥,内心很不好受,摇摆的想法很快摆正,他开口说,“不管怎么说也不能不管,那是一条人命,家里干活最出力的就是二哥一家子,谁都不能说不救,反正我赞同救,就是三儿不念书了,也要救人。”
陈四发自小受宠,可是人不差,还是有良心的,他自小就明白家里能真心待他的除了父母就是二哥,老大自私的很,老三看着憨厚,心眼多的跟个筛子似的。自小他就受宠,老大和老三气不顺,只有二哥是真心待他。没有花花肠子,经常带着他出去玩,还爱护他。
“老四,说啥呢?救人拿什么救,家里有几个大子儿,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