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中凌乱,笑呵呵的说着地道的蒙语。
杜玥一个字也听不懂。
常子腾在旁边说着跟他们一样叽里咕噜的话。
杜玥就看到老人看向她,冲着她笑,然后又说了些什么,随后就看到原来站在老人身后的三十多岁的女人不知道从哪儿拿来一条雪白的哈达。
杜玥上辈子没来过这里,昨儿过来就直奔着厂子过去,也没有见识眼前这一幕,不过也知道哈达是蒙内人民表示亲近的一种方式,杜玥躬身谢了,任哈达搭在她的脖子上,杜玥这才转头看常子腾。
常子腾正低垂着眉眼看着她,看到她看过来,常子腾揉了揉她的头,“好看。”
熟悉的摸头杀。
杜玥脸上红了下,又仰头问常子腾,“你怎么跟他们说我的?”
常子腾嘴角动了动,“没说你。”
杜玥眼睛瞪圆,“不可能。”她听不懂蒙语并不代表她看不懂人家的动作。
女儿的面被风吹的粉红,明亮的眸此刻冒着纯粹的光。
脖颈上的雪白哈达随风飘起涟漪,就像是敦煌的仙女翩然起舞,眸光璀璨若星辰,万物皆暗。
这样的她,他想过,可当真的看到她才觉得真实。
就像是在飞机场她在他的怀里,那样的柔软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