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就是一对儿,不管是换了谁过去替代,都会觉得眼前的画面没法看。
就像是本来应该的山水青黛,非要给弄上一坨屎,就是连闻着味儿都受不了,更别提看。
黑色的奔驰车行驶匀速,在经过外贸大楼所在的那条街时,杜玥跟常子腾说起她看到的金价。
“现在的金价便宜,过些时候肯定会涨,不过相比起来,我更看中玉器,腾腾,要是你有点儿闲钱,不如运作运作?”杜玥问。
常子腾注视着前面的车流,说:“有兴趣?”
“嗯。”杜玥点头。
常子腾拐了下方向盘,“小三正好对那些有研究,等一会儿看见他,跟他说说。”
“好。”杜玥点头。
其实她说的还是相对含蓄,在她的记忆里以后二十年,玉的价格变化称不上一天一个样儿也是一年一个样儿,在她重回的那一年羊脂玉一克都到了2万以上。换句话说,她现在手上的金玉松柏同春二十年之后起码也是百万以上。
黑色的车子在雅致的院外放缓速度,院门自动打开。
能容两辆车子进出的院门内,宽敞的路直到百米之外。
一排同样开着门的屋子,里面已经安置着几辆车。
常子腾把车子开进去。
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