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没有动,常子腾跟后面的那两个一起从车上跳下来。
三个人配合,身如蛟龙,转眼就爬上了五楼。
隔着窗户,隐约能听到里面的人压低了声音交谈。
“不行,我不同意,太危险。”
“待在这里就不危险了?我已经打过了电话,他们十分钟后就能来。”
“你还真信?连国党那边都没能来人,他们会来?别忘了,我们祖上可是跟他们打了七八年。”
“那都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我不管,我觉得只有跟他们走才是活路。”
“我跟哥一起走。”
“你,你们——好,我就看看他们来不来,也好让你们死了这条心。”
“……”
“砰砰!”
窗户被人敲了敲。
里面的几个人吓了一跳,“谁?”年岁最大的那个声音都发抖。
“华夏军人。”常子腾说。
两辆车子行驶在街道上。
前面的还是那辆吉普车,后面的车子是当地的一辆宝马。
驾驶着宝马的是先前拿着枪的那个,旁边副驾驶座上的仍把玩着手里的刀子。
吉普车后面的座位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手里拎着箱子,缩着脑袋蜷着身子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