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军礼。
“将军,保重!”
站在最后面的四名同样穿着军装的中尉也一起行礼,离开。
中将大伯瞪着常子腾等人离开的身影,额角狠狠的直跳,忽的转头对身边的勤务兵喊,“他这是干嘛?不相信还是怎么得?我是他的上司,我没让他走,他就敢走!!”
勤务兵很想哭。
您都没说话,他这个做小兵儿的哪儿又敢喘气?您们是亲戚,旁人说什么也不好啊!!
可首长就看着他,勤务兵也不能当哑巴,赶紧的说:“首长,常中校是奉命保护首长,到现在人家也是完成任务了。再说天亮再走,老百姓就知道了,这几天您也不是不知道,大白天的军车都不好往外开啊!”
听着勤务兵的这番话,常中将的脸色才好了点儿。
勤务兵说的也是实话,抗洪过后,当地百姓感谢官兵们的奋不顾身,都主动送行,许多被救助的老百姓更舍不得官兵们离开,就差拦着军车不让走了。
荆江和九江的抗洪很是凶险,尤其是九江,如果不是早几个月发现了堤坝有问题,及时的又在堤坝外修建了二道堤,这回绝对会水淹九江。
老百姓们感激,拦着军车哭的泪水满溢,以至于白天军车一动,外面就压压的全是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