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放一放……”电话那头,爷爷的声音低沉。
朱晓松的面色微变,嘴上还是恭谨,“是,爷爷。”
“爷爷知道你是个懂事儿的,一时失误,也是朱家的好孩子。”爷爷说。
“是,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会好好悔改。”朱晓松说。
“好,我让人给你办了机票,明儿就走,到了那边好好的沉沉心,最多两年,你再回来。”爷爷说。
“是,我听爷爷的。”朱晓松脸上带着笑,另一只手都快把手背上的青筋迸出来了。
电话里,老人家又跟朱晓松说了几句。
朱晓松只是诺诺应声,紧绷着的手也松下来。
三分钟之后,朱晓松挂上电话,又拨了个号码出去。
片刻,房门推开,特助站在门口。
“少爷。”特助说。
“收拾下东西,明儿西北了。”朱晓松说。
特助一惊,“不会吧,您不是都办妥了吗?”
“人家比我早了好几步,你家少爷吃亏了。”朱晓松的脸上闪过狞恶,“整日里打鹰,也被鹰啄了眼。”
“多长时间?”特助问。
特助不问也就算了,这一问,朱晓松又觉得身体里冒火,朱晓松扯了下衣领,“两年,真算起来,应该不到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