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本来明传成还想在旁边等二哥，可看二哥这架势绝对是要跟二嫂说个天荒地老，索性明传成离开了屋子，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喂？想想……”
十多分钟过后，常子腾挂上电话。
手机屏幕暗下来，常子腾弯着的嘴角却是缓缓沉下去。
杜玥只知道他曾给她准备了惊喜，却不知道那个没能实现的惊喜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就是因为去准备那个惊喜，他才离开首都，杜玥也才差点儿出了事儿。
所以即便知道朱晓松背后是朱家，他也没有手软。
而方茉莉……有方家护着，又能怎么样？
常子腾勾了勾唇，眼底划过一道暗色，又拨出去一个号码，“该收了。”
一个小时之后，杜玥接到了首都高德明打来的电话。
“港城方氏的股票大跌，临近收盘的时候我们收了一笔。”
杜玥让高德明配合常子腾，不用说明白，杜玥就知道方氏股票大跌是谁的始作俑者。
临过年了他还不松手，真是小气。
2001年的春节对杜玥来说，过的相当累。
年前准备西北教育基金会，晚上才到了六点，电话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打过来。
家里的座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