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也是第一次听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总算知道为何龚家对龚涛这么好的人是各种的视而不见。
虽然是龚家的孩子,可是除了有那么点所谓的血缘关系外,真的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龚涛嗯了一声,“我妈生我是难产,然后当时没有人照顾我,外公外婆就把我带去照顾。”
龚涛努力克制自己想要流的眼泪,有些事自己知道就成,没有必要哭出来。
龚瑞文也是第一次听说,他嘴巴也是长的各种大,其实龚瑞文想说爸爸好可怜,但是想想爷爷奶奶的嘴脸,也许爸爸在他外公外婆家长大反而是好事。
“我外公是木匠,我i从小跟着他学了不少,只是后来我进了厂子后,就已经忘的差不多,不过如何辨识木头,我还是知道的。”龚涛真的是万分庆幸,多亏自家外公留给他这么一个好手艺。
“还有这几个箱子也应该不是红木就是黄梨木,我预计有可能是从一个地方搜出来的。”能有这样东西的家庭,想必祖上应该有点底子。
其实龚涛想说的是如果早点知道就好了,看看是否可以去看看是否有成套的家具,可惜他现在就算知道也没用。
不会吧,赵刚都不愿意去回想之前他经手搬的那几个箱子,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来头,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