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嘛。
当然这时候两人早就是坦诚相待了,并无一丝隐瞒,江鹭背朝上,瘦削的脊背光滑没一粒痘痘,女客人另一只手搭在其上,横来竖去,江鹭原本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给她摩擦热了。
里面也是一团热呢,要化开似的,她在她的舔弄下软成了一滩,只有时高时低的呻吟像两尾将死不死欲死欲活的鱼在蹦跶。
她们已经睡了两回,这女客人躺在她身上的时候报上名字,说她叫于山,江鹭一听,不像是假名。
“是啊,这是我的真名,我不骗你,骗你没好处。”于山捏了捏江鹭的乳头。
“可你说真话也没好处。”
于山从她身上下来躺平了,手上消停,突然清心寡欲,还盖上半拉被子,一脸春潮荡漾的江鹭反而活像个要玷污良家妇女的劫匪。
“谁说没好处,至少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干她们那一行不是什么正经生意,大家都用化名,江鹭的花名叫汀汀,她刚进行时,是房东也是老板娘秋姐给喊出来的花花名头,说来挺随性,但和她名字还挺衬。
江中有水汀,汀上有白鹭。
她曾经查过自己名字,她还查过妹妹的名字,钊,从刀从金,原本是勉励的意思,可江鹭一看这字长成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