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笑,笑着笑着两人都停了,有一阵都没讲话,房里一下有点空,大段大段的空白,江鹭受不了四周的寂静网罗周致一齐压下来,自己就把话往外一股脑倒了。
江鹭说她小的时候父母就没了,和奶奶一起生活,后来奶奶也没了,她那时候已经成年,不好再借住亲戚家,何况几家薄幸,她受不了寄人篱下那份辛苦,自己出来讨生活。
她没什么学历,给人端过盘子洗过碗,最后被卖保健品的销售骗局给坑了,怎么被骗进去的呢,她一个小学同学,问她要不要找事做,她蠢啊,当时需要钱病急乱投医,就上了当,借了钱买了很多入了会。
“不过呀,你说古不古怪,那时候我在那里面,其实一进去我就知道不对了,可我后来又不怎么想走了,那种一夜暴富的美梦说真的我一点不相信,那就好比彩票中奖一样空泛,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走吗,包括后来那里被举报我被捞出来,我对别人说的都是一样的话。”江鹭一口气说了很多,突然停住,卡在这里,充分勾起了对方的好奇心,于山两眼盯着她。
“你怎么说的?”
“我就实话说了吧,我没想到他们除了口号洗脑那一套,还有很多软性的东西,我们在一起吃饭,在一起睡,每个人都对你特别好,就像一种朋友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