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真真正正成了垃圾,它们原本就该是一堆无用之物才算恰如其分,江鹭慢慢住了手,她想自己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自己被骗了还不够,还想去骗别人。
不,不行,她绝不能干这种事,那袋子垃圾被彻底抛弃了。
还得给妹妹买饭,不远处就有一家小餐馆,先不急,江鹭在门口处站了站,把刚才那番情形过了一下脑子。
她已经对妹妹作了承诺,可她到哪马上去找一份工作,妹妹读书要钱,她也要还别人钱,债咬屁股促得紧,需得来钱快,还得有个地方能住下来。
死乞白赖再去求那帮亲戚一次?
不成不成,奶奶死了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关照她的义务了,她要是真开了这口,人家肯定要问,到时候怎么说,而且她们早就不想让妹妹读书了,江鹭突然想起了分局门口遇到的那个女人。
真要去吗?她落不了定。
江鹭这会站的地方在一个花坛后面,正对面能看见刚才那个垃圾桶,街角走过来一个老太太,背弯得惨,头发黑白夹杂,脸上没得几两肉了,两颊凹出两个洞,一层老树干一样粗糙的皮肤箍出整个牙床的形状,衣服穿得还挺整洁,左手拎个旅行社的旧布包,手腕上挂个装满水的罐头瓶。
江鹭不知道她干什么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