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她今天连续三次提到工作的事,江钊越发觉得哪里不对劲,姐姐为什么要再三刻意强调,姐姐的手也好冰,像是舌头的温热舔了块冬天冰雪地里的铁,江钊作势甩了甩,却怎么也不愿分开,姐姐的力气收拢越握越紧,她都有些吃痛了。
“是什么样的工作?”
头上的光被拦断。
江鹭的身子一下撑到了她身上,目光逼住了她:“你想知道?”
江钊起先还嬉笑着,以为这是姐姐的玩笑,打算混过去,可她干笑了好一阵,直笑到喉咙发痒,江鹭都没有配合的想法,她一下无措起来,困在姐姐身下,姐姐理她很近,给予的无形压力很大,她的呼吸一错再错,一乱再乱。
她急于逃避,终于点了点头。
然后事情发生了。
江钊紧张的不住咽唾沫,喉咙起伏的伏线深刻优美,江鹭冰凉的手指摸在那一下一下的凸起上,近乎虔诚的亲了上去。
亲了一下还不够,她不离开,她继续舔,继而是轻咬。
江钊受了惊吓,想去推开江鹭,她的手着落点不是碰到光滑湿润姐姐的肌肤就是不小心抓到姐姐丰满的乳肉,入手处湿腻腻,她手里出了太多汗,她推不开姐姐,她推不开啊,她急得快哭了。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