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糊她一脸口水,竟带上似乎流淌了一脸眼泪的湿意。
后来,江鹭的唇舌离开了,江鹭起了身,她对着木人似的江钊,露出了下面,她当着江钊惶恐惊惧不及的脸,手摸了上去,伸了进去,有时候加快动作,有时候慢悠悠的,深入浅出,积累到一定程度,江鹭完全放下了姐姐的身段,呻吟了起来。
下面在流水,滴落到了身上,江钊终于也哭出水来。
她哭,她已经不是孩子,她的眼泪她的伤心或许再也打动不了姐姐,江鹭依然不肯放过她,江鹭手把手的教她,把她的手递到刚才流水的地方,她握成拳的手指都是江鹭一支一支给掰扯开。
两根手指被递了进去,江钊感到里面有一份温暖如春,有湿润的土地那份柔软与弹性,很好的包容了异物。
她在里面却不动弹,手指没有力气很疲软,江鹭又开始哀求她,让她动一动。她还在哭,她不知道要受累到几时,她忽然觉得疲倦,甚至自暴自弃,终于只想着快点结束这一切,随姐姐开心吧,事情已经到这份上,只要姐姐最后放过她。
姐姐让她动,她就开始动作了起来,很小心,试试探探,姐姐却猛一下坐了下来。江钊跟个兔子似的,又受了次惊吓。
她听到姐姐哼了一声,不像刚才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