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放出来了,他脸涨个通红,鼻孔大张,他的脸更丑不好看了。
他说着就往外掏手机,不小心力气大了,手机直往地下摔,屏烂了个稀碎,四分五裂的还有他不要的脸面,加上小刘的脸面,他还想去桌上拿钥匙,江鹭把小刘扯出来了。
“你神经病啊。”他维护他男人的尊就是靠打靠砸,江鹭很受不了,骂了他一句,临走,江鹭又从他手里把车钥匙拿回来了。
回到江鹭的窝,江鹭问小刘的想法,小刘也是说打掉。
当然要打掉了,江鹭见过56号楼里有女人带着个孩子,工作的时候,就把孩子放别的小姐那里,日子怎么能这么过呢,如此稀糟。
她也知道楼里好几个女人在远方在家乡还有自己的孩子,进去身体里的是泛滥白浊的精液,出来的是浓稠亮白的奶汁,她们以己身既受供养同时往外输送,往往入不敷出,江鹭每每想到这里都不自觉打个寒颤,她打死都不会生孩子,而且很大可能这辈子也不会有。
但她虽然没孩子,却忍不住会想到自己和妹妹的关系,她拉扯妹妹像哺育一个孩子,有时候活得没了自身,也许最大的不同,是她也意图从妹妹身上夺取妹妹的自我,她也试图从每一场性事里满足自己,她不是滥情,她想她太空虚了,而且时常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