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刘让进屋,江鹭不把她当外人直接丢下她去洗刷,凉水洗了把脸,刘海还沾湿了水,天然去雕饰,没防备又很亲切的模样,小刘心里也亲近起来。
江鹭拿起勺子撇开上面的油沫,去舀底下,“这东西吃了对你比较好,最近感觉身体好些了吗?”
“明后天出工不是问题。”小刘自嘲的说了一句,她从医院出来,精神头一直不太好,哪里有以前半分泼辣,瘦也瘦了不少,肉都倒贴到胸上去了,只有当年从一百几十来斤瘦下来也没下去多少的胸孤单的支起衣服更显得下面空凿凿的。
“听你这口气,你以为这还算好事呢?你也别这么爱岗敬业了,楼里得歇上一阵,你干脆趁着这个机会休养个几天,把身体养好了再说。”她是在关心自己,小刘是知道的,应了两声,没说不出工日子没钱的难处。
欠的那笔钱压在她一只肩,和马敢的一地鸡毛蒜皮压在她另一只肩,两座大山,小刘日子过得真不太舒心。
她后来和马敢重新复合,感觉终究有什么失去了,也许那个孩子把她对马敢的一丝温情打散了,只是身体不好,56号楼又被整改,赚不到钱,她又不得不继续依靠马敢,马敢这几天打牌赢了点钱,对她还不错,前阵子输光了,就没什么好脸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