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把他们的手机也缴了。
他们答应放过马敢,要求是让小刘陪他们哥几个睡一晚,并且不能报案,那个胖得几乎没什么脖子的客人,一张大饼子脸,油光满面炒得了一盆硬菜,胸前挂了条金项链,真的假的难说,粗短了点,与一圈短脖子合围,像条挺合适的狗项圈,裤腰上的皮带头一解开拖拉了老长,一少束缚,大肚子上的肥肉忍不住松懈的往地下滑,油腻得让人不想多看两眼,他说就算去报案,他们也不怕,毕竟是马敢和那个女人行骗在先。
马敢就被他们从房间里轰赶出来,留下了小刘,小刘跪坐在床边,临走之前,马敢依然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好在也看不清,小刘还带着昨日的妆,眼线糊了,糊在两眼上费死劲没睁开,死气沉沉,不哭也不闹,她连看也不看马敢一下。
她在那个胖客人面前显得很是娇小,跟一只蚂蚁似的任人拿捏,被命运无情的嘲笑,马敢是其中推波助澜的一环。
面竟然也快吃到底了,除了那股辛辣一直鞭挞他的味蕾,让人有点流泪的冲动,他完全没有吃出这碗面的其余的风味。
他喝了两口汤,放下碗,看见那个经常走街串巷的老太太走了进来,在门口放下一袋鼓鼓的东西,挡住了店门口竖立的面馆招牌,面馆老板露出了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