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鹭豁得出去,此种情景虽引以为异,何尝不是个机会,过手云烟还得抓住,是妹妹亲手把自己送上门,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妹妹不能怪罪于她。
“你不能怪我,你不能怪我。”江鹭在心里默念。
灯一光,舞台一暗,她就从容扮演起了自己的角色,她扑上那高耸的一团。
心境几起几落,一颗心揉烂又捣碎,待拿定主意,声音已经哑了,半明半暗染上情欲的色彩,拿捏一副调笑的腔调,“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没关系,我把灯又给关了。”
底下在蠕动犹如蚯蚓拱土,脑袋露出来,她们继续刚才没干完的事。这一回,江鹭大胆豪放了许多,嘴里流出呻吟好大声,妹妹还没怎么着,她就一阵浪叫,身子软成水,把底下一朵花一个劲随妹妹莳弄,她深知,这样的机会也许只落得这么一次,从此以后不会再有。
江钊听得她调门越来越高,把两条眉毛一蹙起,原来姐姐在和别人一起做的时候这么不管不顾,没脸没皮,谁都可以让她如此快乐,她为什么难以满足。
妹妹两片微凉的唇瓣落在大腿根上,江鹭就是一阵颤抖,小腹一跳,下面往外出水。
动作之间,江鹭的小腿碰到妹妹的花心,那里一片枯涩,江鹭难过得死死咬住嘴,视微如着,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