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慢悠悠地从书桌抽屉中拿出一串大约有一百公分的佛珠。
佛珠颗颗有成年男子小指甲盖那么大,呈红黑色,其表面富有光泽,由上乘的千年阴沉金丝楠乌木制成。
仿佛是被精心雕刻出的手指,缓慢地轻抚着这一颗颗珠子,如母亲在呵护刚出生的婴儿。
动作熟练而虔诚,像是在为谁超度一般,与这满室环绕的佛香融为了一体。
此时的男人不在是权倾朝野,满手血腥的魔鬼东厂-----而是一个满目慈悲,心系苍生的活佛真僧。
大概过去了一分钟,他又把佛珠又放了回去,又从另一个抽屉抽出一张细长的纸条,上面写着的像是一个人的名字。
转过身,面对案桌后面的墙。
墙上挂着一幅不知出于前朝哪位名家之手的大作,男人掀开画,在被画之前覆盖的位置,指腹似乎触到了什么东西,往下微微一用力,随即墙上就开了一个很小的口,刚好够容纳刚刚那张细小的纸条。
把纸条往里面一放,墙上的小口像是能感应到有东西放上去一样,接收到纸条后,就关闭了。
宁远衡再把画移回之前的位置,一切又恢复了常态。
一旁的男人早已像看戏似的坐在了旁边,顺便把玩着宁远衡最常用的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