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过来,发现花生是湿的,大概是小雎不知道怎么打开,拿牙齿咬过,发现不对劲,才给我。
我说:“这个是壳,不能吃的,要剥开。”
我把里面的肉给他。
他拿过去,一颗一颗放进嘴巴里吃。
谭疏笑起来,说道:“跟我实验室养的松鼠一模一样。”
傍晚的时候,我和谭疏在厨房准备食材。
她买了两箱蔬菜鱼肉,跟准备冬眠的松鼠没什么两样。
谭老先生在门口喝茶,小雎就坐在他旁边玩我从家带来的拼图。
客厅的电视开着,放着春晚的重播。
我怕外面太冷,想去叫他们进来。
谭疏说:“没事儿,一直呆在空调房里才不好。小孩子抵抗力没那么差的。”
她一个医生都这样说了,我自然是相信的。
把火锅端上桌的时候,我叫他们可以进来吃饭了。我去厨房准备调料。
小雎突然拿着我的手机跑到厨房门口说:“爸爸,你有电话!”
厨房开着油烟机,谭疏在炸春卷,所以我没仔细听,便说道:“你放着吧。”
厨房一团乱,我不想他进来。
小雎发现我没空理他,就走出去了。
等我把调料端出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