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没事,我好像是做噩梦了。”项震皱眉说着,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忘了做了什么梦,吓出一身冷汗,要不是你喊我,我好像还在梦里挣扎呢。”
原来是做噩梦了,刚刚那动静肯定是他在说梦话呢。
“别说我了,卿卿你这么晚跑出来干什么?”项震突然问道。
我指了指洗手间:“上厕所啊,现在我一夜起个四五次都是正常的。”
“那你去吧,慢一点。”项震不放心的对我道。
“嗯,我知道,你回去睡吧。”我应了声道。
回来的时候,项震的房门已经关上了,我趴在门板上听了听,没什么动静,这才放心的回卧室去睡觉。
我慢慢的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三个人一人一间房互不打扰,直到预产期快到了,婆婆过来了,项震才搬回主卧睡。
婆婆一开始也不适应家里有外人住,经过项震解释后才慢慢的接受了贺可军。
日子过得很快,终于到了我发动的日子。
阵痛袭来,我攥着项震的手,话都说不出来,贺可军急忙去开车,把我们一家人送到医院。
没生过孩子的人,永远不会知道生孩子到底有多痛,当孩子呱呱坠地的那一刻,我虚脱得好像马上就要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