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的喝我的!”
我忍不住冷笑:“贺可军,这么说来,咱们是该算算账,项震是我丈夫,却天天陪着你睡觉,这也不能白睡白陪了吧?你是不是要给我点补偿费?”
“让我算算,你出去找个鸭子睡你,一次也要一百吧?项震可比鸭子卖力多了,我整天听你叫的跟要了命似的,怎么也值个二百五吧?不如你一个月给我五千,就当包养了项震,我保证他把你伺候的天天叫破嗓子怎么样?”
贺可军大约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半晌没法出动静。
我仰着头,推开他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东西给自己做晚餐。
忙碌的时候,身后传来贺可军阴恻恻的声音:“童卿卿,原来你没事就跑我们房间外面听墙角啊,你是不是欲求不满啊,要不要找个鸭子来伺候你,反正项震是不屑碰你的。”
“他再不屑碰我,我也怀过生过他的孩子,你呢?”我头也不回的道。
贺可军冷笑:“你确定你怀的是他的孩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猛然回头,看到贺可军脸色一僵。
“贺可军,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我怀的不是项震的孩子能是谁的?”我逼问他。
贺可军耸了耸肩:“鬼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