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跟替我跟他家人道歉,说我自从丢了孩子后就神经病了,他妈妈还担心的问他对以后生孩子有没有影响,会不会生个神经病孩子出来。
天知道我有多么想笑,但是我更恨。
项震的话提醒了我,是啊,是该算算总账了,他怎么对我的,我都记得呢!
晚上,他们一家人亲亲热热的,而我就像是个保姆似的,给他们做饭刷碗、端茶倒水……
我干得心甘情愿,因为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用上全海东给我的东西。
说实话,下药的时候我有些手抖,毕竟从未干过这种事,可是又很痛快,想到项震的事情再也瞒不住他的家人,我很想看看他的结果。
项震的父母累了一天,早早的就歇下了,为了给项震他们腾空,我拉着项震回房,让她早些休息。
躺在床上,我瞪着眼睛,心脏跳得飞快,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项震和贺可军没有让我等很久,很快我就听到隐隐约约的声音,我立刻闭上眼睛。
声音越来越大,身旁的项英推了推我,我装作刚醒的样子,揉了揉眼问她:“怎么了?”
“嫂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项英在黑暗中问我。
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不知道她是真不懂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