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她……她不在了对吗？”
这话有些残忍，我甚至不敢说出口，生怕他难过。
叶辰眼中的疼痛更深，甚至，还有仇恨一点点盘踞着。
他咬牙切齿冷冷说着，“是，她死了，死于一场车祸……”
我听的心里发冷，同时又觉得心疼。
这几年，他应该过的也不容易吧，心里装着一个故去已久的人，执念着，仇恨着，这种种复杂情绪之下，他应该也很累。
我没敢问车祸是怎么来的，只静静听他说着，“她是我第一次喜欢的女孩子，她天真可爱而且对我很有耐心，你知道的，我……我脾气其实并不好。”
他原来知道他自己脾气不好啊，我还以为他不知道呢。
我嘴唇动了动，想着接一句，可是搜肠刮肚的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说，我没有说话，继续等他说着。
他的声音覆盖着层层忧伤，像是缓缓而逝的水流一般，“她迁就我的脾气，很耐心的和我相处。记得那年夏天，我好像特别喜欢喝红豆粥，她就天天熬给我喝，一熬就是两个月，其实她不知道，我喝了两个月的红豆粥，都要吐了，可那是她熬的，我还是坚持一口一口喝下……”
我听他说着这些美好，心里竟然觉得抽疼。
而且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