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气得吐血,连连告罪“教女无方”,罚了十八跪祠堂。
结果当夜,十八什么也没带,离家出走了。
这一走就是大半年。
楚寻听完这段过往,绕得脑子有点晕,说:“我听了半天也不明白,十八为何会讨厌你?就因为你是她爹的徒弟?”
金乌:“……呃。”
“因为他是那个女人的干儿子!”这一声清脆又响亮。
十八也不知来了多久,眼神不善,语气更不善。手中握剑,抬手就朝金乌刺去。
金乌剑未出鞘,挡了下,无奈又心碎的样子,“师妹!”
十八冷着一张脸,二人战做一团。
楚寻打了个哈欠,往房内去,边走边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没人爱!”
十八掉转剑头就朝楚寻刺去。她这一招凌厉,因为心内清楚楚寻武功不俗,并不担心她接不下。然,楚寻自从乞巧节那天“饱餐过后”内力仿似被封住了,一直使不出来。
眼见着剑尖就到了楚寻的喉咙。
十八根本没反应过来,收力不及,千钧一发之际,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几团物什,发出一声刺耳尖啸,以闪电般的速度撞向十八。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直到十八手中剑掉落,委顿在地,她觉得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