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身上只是衣服被划了几道口子后,放了心。他倒是一点不操心他爹,相对于死心眼的师父,他爹要狡猾无耻的多。首先一点,他爹武功不弱,尤其是轻功。柏岩一身硬功夫,虽出拳招招狠辣凶猛,但打不着就是白费力气。其次,王宫毕竟是他爹的地盘,那些大内侍卫又不是光吃皇粮不干活的。他爹最擅长一点,打不过就跑,跑不了就喊人救命。所以通常被狠揍的只有他老实巴交的师父。
柏岩察觉到萧烈在偷看自己,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你以为你爹在我衣服上划几道就算了?你瞧瞧你爹干的好事!”划拉一声将衣领子扯开,整个一条脖颈,自耳根一直往下,长长五道指印,都见血了!
萧烈:“……”难怪他自刚才一直觉得师父哪里不对劲,原来他将领子竖起来了。
“你说你爹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打不过还挠人!下辈子真该让他投胎当个女人,再碰上像他这样的男人,嘿嘿!”柏岩大概是被自己的想象愉悦到了,冷笑的很猖狂。
出了宫门,一直往西,萧烈停了下来,说:“师父,您走错方向了。”
柏岩跨上马,说:“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楚丫头。”
半路上,柏岩语重心长道:“娶妻娶贤,纳妾纳色。你果真只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