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站着,原本凶狠的脸竟流露出伤感的神色。
楚寻磕完头正要说话,见他如此,原话收回肚里,转而道:“我瞧着上头供奉的都姓柏,将军,这些都是您的家人吗?”
柏岩没看她,说:“头都磕了,还不改口叫师父!”
“哦,师父。”
柏岩情绪仍旧不高,也没计较她的漫不经心,幽幽道:“这里供奉的是我柏家的列祖列宗,我柏家拳……”话没说完,楚寻一咕噜站了起来。
柏岩被她的动作惊到,看向她,“干嘛呢?”
楚寻的表情古怪极了,说:“我就算是个傻的也知道,进祠堂拜列祖列宗,要么本来就是这家的人,要么就是嫁进来的小媳妇!将军,你啥意思呀?”滴溜溜转的眼珠子分明写着——我已经看透你的真面目了,呵,你原来竟是这样的人!
柏岩粗黑的眉毛猛得一弹,一扫沉郁的心情,面上气得铁青!
“你这臭丫头,简直不知所谓!”
楚寻不依不挠,“我要跟萧烈讲。”
“休要胡言乱语,我这祠堂里供奉的既是我柏家列祖列宗,也是我柏家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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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烈来接楚寻的时候,她正被柏岩逼着学煮茶。见到萧烈过来,楚寻都快哭了。张嘴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