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等着看看就知道了!”我并没有对聂玲说谎,而是真的不知道,甚至于我现在做的背祟上都没有记载,当时的我几乎是脑子一热,把背祟上记载的两种引煞的法门结合在了一起。
槐木凶棺本就是蕴含怨灵,在搭配阴木聚煞的阵法,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把凶棺四周的土踩实之后,我又爬上柳树用铁锹砍下了不少手腕粗的柳枝,然后按照背祟之中聚煞的法门插在朝天棺的四周,当我弄完这一切之后,槐木凶棺露出地面的部分几乎都被柳木遮挡了。
然后我想了一下,又把生锈的铁锹放在凶棺的顶部,正冲向夹皮沟的位置,然后揭开已经结疤伤口,用力挤出鲜血所有的柳木上都滴了几滴。
做完这一切之后,聂玲看到站在那里旁边不动了,就问我说:“现在就可以了?”
我想了一下说:“应该差不多了,接下来等着看就行了!”
我拉着聂玲离开了柳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可不希望我们被槐木凶棺当成目标,不过奇怪的是一只等到天色临近黄昏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
甚至于之前离开夹皮沟的两个人背着两个大包回来路过柳林都没有发生异常,就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错的时候,聂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