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又倒了一杯红酒递过去,半个身体前倾,裙下的浑圆露出半团,叶老板的眼睛看直了,红润的面堂发亮。
林海棠凑他耳边告诉她的年龄,叶老板显然不信,直接了当,“你18岁,还是雏?”
林海棠被姓叶的噎了一口,她只说她18岁,没想到老头子一把年纪还喜欢雏。
客人喜欢什么,她自然要顺着话说,“瞧您这话说的,我做陪酒的,难道还要管陪‖睡。”
饭局一完,顶多去ktv坐坐,让男人摸摸,人喝醉了,啥事也记不清,没睡过是实话。
林海棠使出浑身解数,没想到叶老板酒量太好,她陪他喝了两瓶红酒,外加一瓶白酒,才把他给灌晕乎了。
林海棠又挨个敬酒,白酒辣过喉咙,喝酒直爽,不要命的喝,喝急了,那口酒就憋在胸口,没流进胃里,难受死了。
她进厕所吐了两次,第三次去厕所,走廊的天花板在晃,地面在晃,她扒着墙壁晃悠悠的走,顺着墙根越走越低,她最后以爬行动物的姿势在地毯上弓着背,双手撑地,膝盖着地,狼狈不堪,男厕所出来个人洗手。
程聚洗完手回身,看见爬在地上的女人,红裙子,香肩半露,头发披散,他身子一顿,闻到浓烈的白酒味,皱了皱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