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冷地冻的,等半天也没人影,哪像宝姨有个门面,白天的客人源源不断的,生意好。”
宝姨把手里的瓜子壳往外头一抛,“海棠,你要是来我这做,不用担惊受怕的。”说到后面,声压低下来,“派出所里有人给我盯梢呢,一有动静,我就带上姑娘撤了。”
原来底气足是这由头,成功打到敌方内部去了,还真没人想到这步棋,“宝姨,这招高明,后街谁敢和你抢生意,这不找死嘛。”
林海棠明面上夸她棋高一步,心里把这她骂了个转,老奸巨猾,没地方是安全的,警察都不可靠。
发廊不仅洗头,里头用帘子隔出三个空间,摆了三张单人床,是用来按摩的,突然其中一个帘子被扯开一角,滚轮老旧,男人冒火的扯了几下,骂咧咧的,“老板娘,这女人会不会按摩。”
林海棠看过去,男人的裤子拉链是解开的,露出蓝色的内裤,四五十岁,按摩床旁站了个姑娘,模样清丽,颤巍巍的站着,手足无措,泪水止不住的流。
“新来的,大哥别生气,她不懂事,我给你换个,包你满意。”宝姨从外头叫来一个浓妆的姑娘,替下新来的。
帘子重新拉上,洗头的继续洗头,站街的继续站街。
宝姨指着她鼻头骂,“你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