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的踪迹。他走到青团的房间门口,刚想去按门铃,却发现轻轻一推就开了。
房间小得一眼就能扫遍。粉色的小床上,青团正抱着跟她差不多高的毛绒玩具睡觉。
她的脸色很差,看起来非常疲惫,呼吸几不可闻。
冼子玉把带来的零食放在床脚下,没有叫醒她。
她偶尔会有这样虚弱的时候,连续地睡上几天几夜就能恢复过来,也说不出原因。他从一开始担心焦急,到后来已经能淡定地视之为感冒发烧之类不定时发作的小病。
只是今天来得不是时候。冼子玉刚退出房门想要离开,听见背后传来阴嗖嗖的声音。
“怎么来得这样慢。”
时肆站在楼梯口,隔着长长的走廊看着他,语气跟楼梯扶手上凝结的冰花一样凉。他看起来跟往日很不同,一半长发编成辫子撂在脑后,露出一道一道苍白的头皮。
有点……狂野。
冼子玉见了,硬着头皮走过去日行一夸,“时老板?新造型很帅。”
时肆背着手,傲娇地哼了一声。
“……”
好像歪打正着,马屁拍到点子上了。冼子玉轻轻带上门,转身朝他走过去,“青团这样很久了吗?应该没事吧。”
“等你等了一整夜,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