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们在山洞里认识之后,到这之前的大半年时间,你昨天,前天,大前天说的关于我的事,都是怎么知道的?”
连棣:“……”
半夜爬墙的事到底要不要说。他纠结了一下,觉得有点痴汉,于是模糊了细节并迅速转移话题对象,“我有偷偷的去看你……是长川他们帮忙放风的。你知道他们认识我的时候什么样么?”
“啊,他们小时候什么样?”
冼子玉被这个话题吸引,津津有味地听了许久。
这天晚上讲完故事,连棣问他,“听到这些事时,你开心吗?”
“当然开心啊。”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感觉有很多问题都能想通了。”
破碎的梦境,疏离的亲友,陌生的记忆,时不时会发烫的手腕,还有危急时刻突然“变身”的能力,都能得到解释。
只是连棣口中他“被家族软禁了十数年”这件事,让人有点不爽。
怪不得他总觉得自己在家里待不住老想往外跑,原来是上辈子被关久了留的后遗症。
从连棣开始给他讲故事开始,他的梦里视角就从第三人称变成了第一人称,体验也越发真实。他能确实地感受到,那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比脑子里那些“读了四年大学混日子毕业”的记忆真切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