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好好的活着呢。”
连棣皱着眉头消化完他说的话,突然眼前一亮,“你说得对。”
“我的阿岚还好端端地活着呢。”
说完,赤着脚就往屋外走,“我要去找他。”
“……你要去干嘛??”
常霖阻拦未果,无奈地拎起两人的外衣追了上去。
后来,这晚出门在大街上游荡的几小时,成了常霖为数不多的不堪回首的经历之一。
唯一的收获是终于听懂了连棣到底在为什么而自暴自弃,顺便被他死钻牛角尖的执拗气到发笑。
最后把人扛回家的时候,一贯好脾气的人也忍不住发了火,“你自己在这儿痛苦有什么用?他也不能感受到半分你的心意!”
“你有没有想过,公子要是真的想赶你走,办法多的是。凭我们前世的身份,主仆之别,他随便一句话你就再也没法儿踏入冼氏半步。”
“他都愿意为你放弃仅有的那点活下去的念想了,他都愿意陪着你一起死了。你还在害怕什么?!”
“他自己愿意的,连棣。”
常霖看着靠床坐在地板上,衣发散乱的人,心痛又无可奈何,“别再这么折磨自己了。”
连棣头抵着膝盖,不看他,也不说话,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