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维持在一个极其微妙的平衡点上,任何一方想要打破这个平衡都要付出极为沉重的代价,而这种代价又是留存下来的一方在以后生存过程中所难以承受的。
房门被有序的敲响,蔓尘这才放下看了许多的资料揉揉微微胀痛的太阳穴道,“进来……咳咳……”
外面的人推门进来,一股凉风顺着门缝偷偷吹进来,在屋里燃烧着的木炭发出噼啪的一声轻响跳出一个微弱的火花,来人正是一身黑色劲装的李浮。
李浮进门忙顺手将门掩上后才单膝跪于蔓尘面前道,“公子!”
蔓尘皱着眉止不住的咳嗽数片刻,才勉强止住咳道,“可都办好?”
李浮垂着头不敢去看他,不过数月未见他又憔悴了许多,正值弱冠之年的蔓尘此时却已是白发渐生,姿容憔悴几近灯尽油枯之像。没有什么比得上看着一个风华绝代才华横溢的人一天天走向衰弱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更叫人难以承受的了,作为一直仰慕蔓尘的李浮,他可以容忍蔓尘那飘渺清澈的眸子中没有他,却无法忍受看着蔓尘一步步走向死亡!
李浮强忍着喉头的哽咽道,“是公子!西牧王一见到公子的信物后立即表示愿意配合公子的行动。只要我方战线吸引了北荒大部分兵力后他立即派十万大军从西面偷偷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