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楚西祠只是笑了笑,“藏起来,似乎没有那么必要!我已经……嗯,烧了!”
林月浓瞪大了眼睛,“我说,那可是叶歌的东西,你有权利这样做吗?”
楚西祠:“怎么没有了?那封情书危害到了我的切身利益,再说了,那个蠢货直接用一首悼亡诗的句子来开始,多么不吉利?所以,不烧了做什么?难道要留着等过年吗?”
楚天阔没有说话,只是听着他们在说,林月浓真是非常遗憾。
*
“叶歌,你信他说的话吗?”
叶歌瞥了楚西祠一眼,“我信!”
林月浓:“……”
楚西祠笑了笑,“想当年,许飞扬还叶歌书的时候,把情书夹在信封里面,那封情书都被我给烧掉了,所以,她能不信?”
楚天阔跟林月浓都愣住了,“什么,你还做过这样的事情?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说话的人是林月浓,“再说了,我就挺喜欢许飞扬那个孩子的,人品不错,又实诚,更重要的是对咱们家叶歌也挺好的!你说说你,怎么能把许飞扬写给叶歌的情书给烧了呢?好歹留个纪念不成?最起码也让我看看啊,真不知道许飞扬那孩子给叶歌写的情书是什么模样!”
楚天阔的脸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