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微微弯着，眼角的弧度，让人看见不自觉就想跟着一起笑。
“我记得这张照片是你帮他照的吧，毕业那天，我们都在场，很久没看见小然笑的那么开心的样子了。”云邈声音带着一丝冷冽，并不像在回忆什么美好的事。
魏盎和周景飒都没说话，魏盎之前每次来墓前，都会恨不得杀了所有人，然后自杀，可是现在知道魏然复活，这种仇恨自然也减轻了不少。
“小然毕业后我就出国了，后来出了那么多事，你们俩每一个人通知我，我总是最后一个知道。”云邈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开心还是难过。
魏盎很想吐槽，这世界上，轮谁也轮不到你最后一个知道吧。
“你们俩在国内调查了那么久，不会连谁害死小然的都不知道吧。”云邈道。
魏盎瞥了他一眼道：“怎么可能，当然是调查清楚了，不过你更有发言权吧。”后面那句话是对周景飒说的。
周景飒沉默了一会儿道：“目前知道的就是当年是冯思澜把小然骗上游轮，找了一群人想图谋不轨，给他的饮料里下了药，小然反抗冲到甲板上，想翻过栏杆吓退他们，当时我赶到了，我知道他那时候是想翻回来的，只是……但是我觉得当时有人害他，我似乎看到有一道光在他脸上闪过，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