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都需要到西瓜田里帮忙,十五亩地呢,愣是用了他们整整两天的时间才给播种完毕,郝教授也结束了这一轮研究,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临走之前,他拿出一个玻璃瓶子,就打算把老冯家的太岁切一点儿回去。
这会儿,郝教授就站在那个破水缸的前面,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对着那块太岁比比划划,仿佛在想着从哪里下手比较好。
冯老太看见了就心疼坏了,她捂住胸口无精打采地说:“郝教授啊,你可别切太多了,这块太岁就跟我的孙子似的,你从它身上切一块肉,就是在剐我的心头肉啊,你可得仔细着点儿,够用就行了,千万不要下手太重了。”
被冯老太这样虎视眈眈地盯着,郝教授就算有心想要多弄一点儿,他也不好意思下手啊,最后就挑了最边上的地方割了一小丝,再用缸子里的水把玻璃瓶灌满,就盖上盖子准备拿回去了。
冯老太还跟在身后絮絮叨叨地说:“郝教授,你都说了我家的太岁要长到这么大,至少需要几千几万年的时间,你刚才割了那么大一块,就把它几百年的功夫都给割走了,我家的太岁还不知道要等到啥时候才能长回来呢,反正我这辈子是见不到了,你回去之后可得仔细点儿研究,别一次就给用完了,再让你这么割几次,我家的太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