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地劝说道:“师父,人家在泰国经营那么多年,肯定不是善茬子,你大老远赶过去,人生地不熟的,说不定会中了别人的暗算,咱们还是不要去了吧。”
凌虚子终于看明白他这徒弟的孝心,心里面安慰得很,他眨巴了好几下眼珠子,才把泪意憋了回去,他这大半生没儿没女,也就睿哥儿能让他感受到温暖了,得徒儿如此,夫复何求啊。
真是的,这蠢娃娃,把他弄得也变蠢了。
凌虚子很别捏地转过脑袋,背起手说:“看不起你师父是不?道人我走南闯北八十年,什么样的风波我没见过?区区一个叛徒,还不能拿我怎么样。”
“我年轻那会儿也去过泰国,那里还有我的东西,等我消灭了叛徒,把祖师爷的东西和我的都拿回来,以后都留给你,你赶紧找个空子,跟我回终南山一趟,那儿的东西还等着你继承,我必须亲自交到你手上,怎么样?”
他蛊惑地盯着睿哥儿,巴望着他能答应,毕竟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呐。
睿哥儿对那所谓的财富,一点儿不感兴趣,他当初拜凌虚子为师,也不是看中对方有钱,更不会去肖想他师父的钱,对他来说,师父就是师父,他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的。
如果凌虚子真像他自己说的那么有把握,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