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冯老太想想也觉得是,就比如说她家好了,尽管已经很有钱了,但他们住的地方,还是在以前的老屋里,到了晚上肯定要灭灯火,没想到香港人也和她一样节俭。
睿哥儿觉得不是这样,他解释说:“冯奶奶,那边应该不是香港的市区,可能和这边一样,也是红树林,那种地方没有人的。”
提起这个,冯老太就有话说了,她很纳闷地讲:“你师父干嘛跑到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去?真让人看不懂。你说他受伤了吧,应该第一时间去找大夫啊,怎么搞成在海上偷渡了?不能从海关进来么?”
想不通,她实在是想不通。
睿哥儿掩饰地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师父他没办证件,当初不还把我送回来了么?我也没办证件。所以啊,没证,想回国都不行。”
冯老太还是第一回听说,忍不住啧啧地赞叹:“原来他是偷渡过去的呀,怪不得呢。”
她撇了撇嘴,有些埋汰起来:“凌虚子都一把年纪了,做事情还这么不靠谱,幸亏你当时没有跟他一起去,要不然连你也回不来了。”
冯老太不知道的是,凌虚子并不像他外表那么年轻,连他自个儿,都记不清楚自己的岁数了,反正一百大好几十年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