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端着茶杯走出去了,剩戚麟一个人跟石雕似的坐在那,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江绝怎么能不告诉我呢?
江绝为什么会姓江啊?他们一家人能按套路来一次吗?
我为什么还天天在江绝面前狂吹江烟止简直要给她唱赞美诗啊?!
我还替江绝找他妈妈要签名照,还跟他爸爸拍电影,顺手把他爸的钱包墨镜胸针全偷了——这将来就是想追他也完全不好意思再进他们家门啊!!!
戚麟晃了半天脑袋,都没把这些个消息从脑子里晃出去。
他要是明天去吊威亚,直接顺着风啪的一声糊在墙上得了。
他飘回酒店,心情恍惚的洗了个澡,内心居然还在为成功偷了白导的钱包有点小雀跃。
这事放在电影史上得乱成什么样子。
泡澡吹头发贴面膜擦乳液护手,一整套折腾完,戚麟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
他其实有点生气。
江绝和自己这么熟,两个人都认识快一年了,有过这么多的回忆——
他怎么可以不告诉我呢。
戚麟心里清楚,江绝不管将来毕业以后怎么样,还和自己有没有联系,心里的喜欢就是喜欢,有些东西是藏不住的。
每天和他打打电话聊聊天,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