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戚麟上课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想过,如今的自己,会如此的爱他。
如此深沉的,难以自拔的爱着他。
这种爱恋,不是所谓的海誓山盟,不是无数热烈的情话与欲望。
而是一种全然的放下心防,毫无恐惧的接纳另一个人的存在。
他原本不习惯同居,不习惯宿舍生活,更不可能用别人喝过的杯子。
可是戚麟的存在,轻而易举的改变了许多的固有习惯,甚至让自己都沾上了他的许多影子。
就连母亲都说过,他们两现在笑起来,真是一模一样。
戚麟抱着江绝,在音乐如退潮般渐渐消散的时候,带着他离开了舞池。
“你在想什么?”
他看向江绝,发现对方有些走神,似乎一直在出神的思考着什么问题。
“我在想——”江绝望着他,忽然道:“你当初见到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我觉得——”戚麟想了一会儿,才真切而认真地回答道:“我在想,这个人,也许就是治愈我的那个存在。”
这种想法,对一个舍友产生,似乎颇有些奇怪。
他们非亲非故,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可那个时候的戚麟,全然是伤痕累累的人。
他年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