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她,大概不是什么好事,否则父亲又何必等到现在才说?
    沈振斌停顿了很久,雷秋葵在一旁脸色明显不佳,眼神中带着满满地责备。
    “做都做了,你还有什么开不了口的?现在怕闺女说你了?做那事的时候怎么没想闺女的感受?”
    “我……”沈振斌心情复杂不已,他处在这个位置上也是很无奈,一边是母亲和弟弟地苦苦哀求,一边是闺女和媳妇的感受,他深深地觉得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当的人。
    电话这端的沈半夏一头雾水,父亲这是做了什么事,让母亲这般埋怨?
    印象中母亲一向对父亲很是体贴,很少会用这样的口气对父亲说话。
    “爹,说吧,不管是什么事,我都能承受得住。”
    雷秋葵见沈振斌迟迟说不出口,抢走电话筒就说出来了,“夏儿,你是不知道你爹做了多过分的事。他居然把今年村子里唯一的一个当兵的名额给了沈雨柔!”
    村子里每年都有报送去当兵的名额,想当初霍嘉树就是靠实力夺得了这唯一的名额。
    她姐姐沈画也是如此,现在沈雨柔居然也要走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