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女孩的手臂上被划伤了很多条密密麻麻的伤疤,伤口更是有溃烂的地方,很是狰狞。
单看一眼,就能感觉到有多痛了。
他蹲下身子,低头在那些伤口上吻了吻,带着怜惜,他的动作格外地轻柔。
看到她身上的这些痕迹,男人的眼中浮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氤氲,那一股热流在快要出来的时候,被他硬生生地逼回去了,他仰头望了望天,远处一片黑压压,暴风雨即将来临。
趁着雨还没有下,他头也不顾地冲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过。
直到江白鸽带着几个士兵找来了这里,沈半夏仍旧在昏迷当中,他令人把沈半夏给抬回去了,沈半夏身上的大衣不由得滑落了下来。
江白鸽弯腰将其捡起,当他看到军大衣上面的标志时,不可置信地蹙紧了眉。
回到安全的住所,沈半夏高烧不退,身上又有多处伤口,到现在都昏迷不醒,大家都觉得她这是苦肉计,好几个军医都不肯认真照料她,唯有从外面赶回来的王绵寸步不离地照顾她。
虽然江白鸽不准王绵去找人,但王绵还是偷偷地躲出去了,只是没有找到人罢了,但好在她平安无事地回来了。
沈半夏躺在房间里挂盐水,王绵守在她身侧,累了一夜她没撑住打起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