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颓废的模样。
沈半夏坐在他的对面，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你还来找我做什么？”马文旭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予沈半夏，在他眼里，自己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全都拜她所赐。
“想听你说说实话。”
沈半夏知道他所作的一切都是花妍指示的，可他闭嘴不说，花妍就没办法伏法。
马文旭不屑地勾唇，“你也配？”
沈半夏并未生气，而且迫不及防地问了他一个问题：“你爱她，愿意为她背负所有的罪责，可你沦落如此，她却无动于衷。你只是一条被她遗弃的狗，你的忠心她看不见，也不屑拥有，你所作的一切，都是一场笑话，就算是这样，你也觉得值得吗？”
她的话，宛若一把残忍的匕首，一刀刀地将他深爱着花妍的那颗心一点点刨开，疼痛感，一点一滴地遍袭全身。
他自嘲地大笑起来，“你懂什么？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没资格评价我所作的一切！”
“我只是觉得你很可怜。”沈半夏冷静无比，琥珀色的眼眸中含着坚毅的光芒，“你被抓了这么久，她非但没有想过把你捞出去，甚至连看都没看过你一次，她那样的人，真的值得你去守护吗？”
马文旭被刺激得眼睛猩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