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忍不下那个心。
他想过了,将来如果他先走一步,就给沈半夏提前找好很多事,这样她就不会伤心,每天都有事情要做;如果她先走的话,他会随她一起,总归不想她一个人孤独地离开。
江白鸽欲言又止,心里很是不舍,可他向来不会把情绪表达在嘴上。
在他的心里,霍嘉树就是一束指引他前行的光,现在光芒黯淡下来了,他也突然失去了方向。
江白鸽没有再说任何的话,靠在沙发垫上静静地闭上了双眼。
霍嘉树见此,以为他醉了也累了,起身拿了条毯子为他盖上,转身再往院子里一看,小媳妇不知在跟王绵聊些什么,两人笑得很开心。
他站在灯火下,望着她的笑颜,心底一片柔软。
刀光剑影,不是他想要的。
权贵地位,不是他所求的。
她的笑容,才是最令他心安的。
——
第二天早晨,侯亮他们的生物钟让他们从宿醉中惊醒。
厨房里沈半夏已经把早饭准备好了,婆婆和母亲还在睡觉,她知道侯亮他们在部队里,一般六点就起来了,所以提前订了闹钟起来做饭。
霍嘉树冲了澡出来,看到厨房里小女人忙碌的身影,嘴角悄然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