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拦下,“外面风大,你身体要紧,还是待在家里吧,我很快回来的。”
    言下之意是她肚子里还有孩子。
    “好吧。”霍思思也并不是非去不可,转而对江白鸽说:“江大哥,一路顺风。”
    江白鸽眼中露出欣慰的神色,重重点头,“嗯。”
    从霍家走到村口有数十分钟的路程,沈半夏完全有机会把自己想问的问完。
    两人走在林间小路上,两旁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已入深秋,沈半夏下意识拢了拢外套。
    “你跟了嘉哥多少年了?”
    江白鸽一愣,没承想她会这些,他沉下心,回答说:“七年。”
    “挺久了啊。”沈半夏想到霍嘉树身边能有一个这样的心腹,很是庆幸,“听侯亮说,你想一直跟着嘉哥?”
    所以在嘉哥退伍的那一晚,从来不贪酒的他,喝得烂醉,晚上还哭了。
    这也是后来她听侯亮说的,那日他们都来家里吃饭,她也记得他们都喝醉了,但没想到一向内敛淡漠的江白鸽会为了这件事落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
    而他,应该把霍嘉树当成生命中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吧。
    “嗯。”江白鸽提及这些的时候,眼中的落寞和遗憾显而易见。
    沈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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