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再无人敢拦车架。
车中人扯下袖口遮住手腕上的鞭伤,借着火光垂头,朝膝上的女人看去。
她拼命地咬着口中绢帕,禅衣已经全部褪到了腰处,露出朱红色的抱腹(3)。
他抬起手,手掌离开女人臀面儿的时候,她双腿猛地颤了颤,脚腕上的铜铃铛磕碰出伶仃的响声。
“下去。”
她不敢停留,几乎是滚到了他的腿边,闭着眼睛磕头。
“奴谢公子……救命之恩。”
“为什么不睁眼。”
“奴……什么都没看到。”
他冷冷地笑笑,弯腰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之大,几乎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抠住他的手。
“不要杀我……我不敢说出去的……我真的什么都不敢说。”
“活人不可信。”
“那……”
她吓得魂飞天外,身子骨抖糠一般地打着颤儿。
“公子割了奴的舌头,或者……或者烫哑奴的喉咙……”
她松开手,任凭自己像只瘦兔一样被他提悬着。
“奴……奴不想死,奴不能死啊……”
那人手指再收紧。
“不能死?既已为娼,还有什么真情牵挂吗?”
谁知那女